“我有些急躁了,先生也知道,我也个急脾气,不过说一说。先生别介意。”江延世冲莫涛江长揖到底。
莫涛江松了口气,“凭心而论,秦王爷这趟江淮之行,所作所为,全是为国为民,之前署理兵部时,清理地方驻军,对柏枢密剿匪全力相助,这都是为国为民,公子得学会退一步,不带私心的看一看秦王府一系所作所为,而不该象现在这样,先把秦王爷定到篡权夺位的逆臣贼子的位置,再去看他所作所为,所谓疑人偷斧,这样怎么能行呢?”
“先生这话有些道理,我记下了。”江延世沉默片刻,拱了拱手。
当初他看中莫涛江,有一部分,就是看中了他这份中正,中正这事,就是象现在这样,总是要撞到南墙,才知道人心之恶。
进了三月,拂面的春风中,秦王打发的人,陆仪打发的人,以及郭胜打发的人,一会儿功夫,五六趟报到李夏面前,明天午后,秦王就能从南熏门进城,进宫缴旨之后,立刻回府。
李夏算着秦王的行程,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带着几个会骑马的丫头和一群护卫,从陈州门出去,沿着驿路,一路迎出去。
李夏的骑术早就练习的相当不错,从京城往外的驿路十分宽广,李夏在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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