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有好酒,一人独喝无趣,请你们两个来陪个酒,无他!”
金拙言和郭胜两人四目相对,一起往下撇嘴。
他这间空院,从来都是无事不开!
“今天早上碰到阮十七,看他脸颊上两条血痕,他说是他闺女挠的。”陆仪说起了闲话,“我说他,你也是练过几年功夫,打过仗杀过人的,怎么被个奶娃娃挠成这样,你就不知道避一避,你们知道阮十七怎么说?”
金拙言一根眉毛微微挑了起来。
“阮十七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孩子一生下来,天生神功,一把挠上来,再顶尖的高手都避不过,你们听听,他这话说的。”陆仪话没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对了,”金拙言挑着一根眉毛,瞄着陆仪,慢吞吞问道:“前儿王妃宴请,听说你媳妇胃气不畅,请大夫诊过没有?怎么说?受了寒气?”
“没什么事,茶喝的浓了。”陆仪含糊了一句,举杯子喝酒,“老郭既然觉得这酒好,来,我敬你一杯,满上。”
郭胜正抿着酒,听金拙言突然这么一问,迎着陆仪举过来的杯子,两根眉毛突然飞起,哈哈了两声,欠身过去,重重碰在陆仪杯子上,“今天一醉方休!”
“我也一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