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货,我让她看紧这宫里,我手把手的教她,我把人手给她,就让她看着别让人动了手脚,你看看,凭空多出个大活人,她竟然一无所知!
你别觉得我冤枉了她,你去问问她,只怕她连什么花草上的婆子都没听说过!这个蠢货!”
江皇后只气的胸口一阵阵的痛。
“柳春国这个蠢货竟然也是她的人,这宫里,太医院,这里里外外,还有多少她的人?还有谁?”江皇后象是质问宗尚宫,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宗尚宫屏着气,一声不敢出。
“你说说,该怎么处置。”
江皇后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堵在胸口的闷气,点着宗尚宫问道。
“赵氏假孕,这是欺君之罪,这会儿铁证如山……”宗尚宫小意的建议道。
“铁证如山?哈!”江皇后一声冷笑,“那个婆子呢?你能找得到?找到了也是一具死尸了。那药必定是假的,柳春国要是咬定就是孕脉,你怎么铁证如山?那春明就是个屈打成招,一个两个,就不能多动动心眼?”
“娘娘恕罪。”宗尚宫垂头认错。
“姓孙的贱人这胎,必定同出一辙。”江皇后端直坐着,目光沉沉,思量了片刻,冷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