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阵,娘娘对江后怨忿极深,就怕娘娘……”后面的话,柏悦有点儿含糊,就怕娘娘被人当枪使了,甚至使断了。
“嗯,那你的意思呢?”苏烨又问了句。
“这是火中取栗,可要打胜仗,哪有不冒风险的?”柏悦仰头看着苏烨。
“姑母虽说性子清高刚硬,对江后怨忿又极深,可姑母看事还是很明白的,火中取栗,总还是有栗可取,咱们和秦王府结盟,有相争之力,也有相谈的本钱,二爷和秦王爷自幼相处得不错,姑母和太后,和秦王府,从没交恶过。
你现在就进宫吧,宫门落钥之前还要出来,给姑母说一句:关键之处在皇上那里。姑母是明白人。”
苏烨扬手叫了落在后面的丫头婆子,一边吩咐备车,一边陪柏悦走到角门。
柏悦深吸了口气,出角门上了车,直奔天波门。
李夏和郭胜出到外面热闹的街上,富贵找了个辆拉晚活的大车,给了车夫一把大钱,只借车不用人,赶着车接上李夏,直奔天波门。
车子刚在天波门停稳,银贵就从旁边窜出来,伸头往车里禀报了,他们走后不过大半刻钟,苏家柏大奶奶就从角门上车,一路往天波门来的。
李夏长舒了口气,掀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