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人命来清理。”李夏截断了严相的话。
“要真是血洗了后宫,附议废后,身在相位,这是份内之事。”不过片刻,严相就答应的极其明了爽快。
秦王府真要被安上弑母或是类似的罪名,李家必受牵连,严家也不一定逃得过,象她说的,江娘娘的脾气,和江家人的作派,他确实极其清楚。
他们向来斩草除根,宁错杀不放过的。
“多谢相公。”李夏站起来,郑重道谢。
“我让你舅母送你出去。”严相是个极其干脆从不多客套的人。
“不用了,郭胜在外面,他认得路。”李夏再次曲膝福了一礼,转身要走,严相突然问道:“你来寻我,王爷……”
“王爷知道,我来比他来更好,这先是私事。”李夏站住,回头看着严相道。
“先是公事,不过你来确实比他来好,路上小心些。”严相温和的交待了句。
李夏曲膝谢了,转身出了厢房,大步走了。
出了严府后角门,郭胜从里面锁上门跳出来,紧跑几步追上李夏,“还要去哪里,还是回府?”
“去古家。”李夏简洁答道。
“好!”郭胜一个好字里透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