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实在是无处下嘴。”
“说说那些琐细小事。”李夏凝神听着,吩咐道。
“是,这两三个月,人手足,别的也没什么法子,就用了最笨的办法,死盯,盯死,但凡从盱眙军中出去的,都盯着,进京城的,转手给富贵,让人接着盯,去别处的就……没有去别处的。
从六月里起,就是冯杰进京之后,蒲高明派往京城的探子就比从前多了不少,六月比前半年多了一倍,七月起又多了四个,八月到上个月,都跟七月一样。
但凡进京城的,从离了盱眙军起,就不停人的盯着,这些探子,都是到京城打听消息的,有的专门蹲在枢密院外那条街上,各个饭铺子茶坊听话儿,有的在宣德门外,守着六部小吏常去的几家分茶铺子和茶坊。
除了这些,还有蒲家的管事,一个月多的时候来回七八趟,少的时候,来回四五趟。
那些探子在京城都是住客栈,蒲家的管事到京城,是住到蒲高明大女儿婆家,车驾司的姚明安家。”
郭胜顿了顿,眉头微皱,“从上个月起,蒲家的管事没再住到姚明安家,而是在和姚明安家隔了两条街的地方,寻了家客栈住下了。
蒲家这个管事,也跟那些探子一样,每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