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我去瞧瞧。”手落下的功夫,阮十七已经拿定主意,在郭二太太第二声惨叫中站起来,冲阮夫人和李冬吩咐了几句,几步出了屋。
郭二太太能这么安安生生的惨叫,肯定就得一直这么惨叫下去,不对,一会儿肯定更惨,割个耳朵切个手指什么的。
他不在乎,虽然刺耳难听,多听听也能听出点儿风味。可这屋子里的人,肯定不是人人都能象他一样,能忍着听下去。
她们不忍心听这件事也好办,实在不行,他一掌砍晕过去就得了,就是冬姐儿,实在不行也能下手,冬姐儿是个明白人,不会怪他。
可是,这个蠢货这嗓门怎么这么亮?这惨叫太他娘的响了!别说活人,只怕满山的死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在这山上,这是谁都知道的,到明天,他平平安安的出去,一家子毫发无损的回到京城,见死不救这一条,怎么说都得背在背上。
他无所谓,背上背的太多了,不在乎多一条少一条,可冬姐儿也得背上这个,这他就不乐意了,还有他家毛毛,闺女家得讲讲名声,从小儿就得讲起。
再说,他真不出去,那蠢货真得死,那蠢货要是这么死了,冬姐儿那脾气,必定愧疚,愧疚这事儿最伤人,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