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酒坛子四下乱看,“陆府还有这么个地方?这院子里……”
阮十七个箭步窜到间屋子里,看了一眼,又窜到另一间,连声啧啧,“什么都没有,这空的,怎么空成这样?什么都没有,这院子是干什么用的?”
阮十七退回到阔大非常的院子正中,转圈看着四圈空屋,以及屋角已经一片浓绿的古老银杏树,宽的出奇的屋檐,以及屋檐下摆着的一只胖胖的、火正烧的正正好的红泥炉,炉子旁边放着的五把市井最常见的破竹椅,旁边不远,放着茶桌小泥炉大铜壶酒坛子酒杯姜丝线雪花冰糖等等。
“把酒放过来,再晃就酸了。”郭胜已经蹲到廊下,一边解酒坛子,一边示意阮十七。
阮十七不停的啧啧,紧几步窜上台阶,将酒坛子放下,先围着红泥炉和几把椅子,再看到茶桌等等,每一样都仔细看了,就连那碟子姜丝,都端起来闻了闻,看好了,退到那几把椅子旁,挑了把斜在一起,看院门最方便,离那张茶桌又最远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摇的椅子一阵叽叽咯咯。
阮十七哈哈笑起来,“这院老郭常来吧?小陆是个讲究人,肯定不能容这椅子响成这样!”
正哈哈笑着,小院门被推开,金拙言提着包不知道什么,进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