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牛马,也没有这么使唤的啊。”
“都是姻亲,十七爷竟然说这种话,这份心地之阴暗,真让人不齿!”马老夫人接话怒斥。
“哟噢。”阮十七斜着马老夫人,“你们陈家做都做了,我还说不得了?老夫人,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脸呢?”
“那天晚上,要不是沈家姐姐,我就死了。”罗二奶奶胳膊支起半坐,盯着陈省,哽咽中透着浓浓的恐惧愤怒。
“他正可惜你没死呢。”阮十七这话接的可比陈省快多了。
“你闭嘴!”陈省猛转头一声怒呵,气的额头青筋都暴出来了。
“婉姐儿,你这个夫君有个既没家世又穷的连嫁妆都没有的青梅竹马,这会儿正养在渭南老家,这事你知道吗?你要是那天死了,你这位亲亲夫君,就能顶着尚书家女婿的名头,娶了青梅,再带着青梅到你们罗家,把他心爱的青梅塞给你爹,代替你当个乖女儿。”
阮十七响亮的拍着巴掌,“可惜啊,你居然没死,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你胡说八道!”陈省急的眼珠都红了,“你造谣中伤!”
“这句造谣中伤不是脱口而出,因为心虚吧?是吧?婉姐儿……”
罗婉直直的瞪着陈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