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旧衣服,带着从内而外的谦恭和气,走到哪儿,都是那幅好脾气的老私塾先生模样。
见罗仲生进来,朱参赞忙站起来,先让罗仲生坐下,从红泥炉上提了水,给罗仲生沏了杯茶。
“我家婉姐儿闹的出了娘家这出事,你听说了吧?”罗仲生开门见山。
“听说了,刚刚陈家有人找到这里,听说您不在,就走了,没说什么。”朱参赞缓声答道。
“你看看这位二郎,怎么能傻成这样?他找我有什么用?事儿都这样了,他们家那位夫人,现在还有他们家,对不起谁,得罪了谁,难道还不明白?找到我这里有什么用?他和他父亲,甚至他家那位老夫人,还不赶紧到阮家和陆家跪着陪礼求饶过去,人家李家都到陆府陪礼去了,那还是正正经经的亲戚呢。他找我有什么用?”
罗仲生气儿不打一处来。
朱参赞叹了口气,没答话。
陈家是罗家亲家,两亲家之间的事,这是罗家家务事儿,家务事儿他一向不说话,更不沾手。
“还有更气人的呢……”罗仲生拍了几下桌子,他真是气坏了。
朱参赞凝神听罗仲生说了丁泽安如何告诉了陈省那天夜里的详情,丁泽安如何以为,不光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