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水?”李文梅明了的问道。
“嗯。”丁泽安一声嗯里透着丝丝阴郁,随即笑道:“现在不能坐井口了,咱们不能恶心自己,走,咱们到后湖边去吃。”
“好。”李文梅有些心酸,也扬起声音,挽着丁泽安,两个人连走带跑往后湖边走。
丁泽安拿的是半块咸羊肉,一只胡饼,两人坐到湖边,李文梅没吃咸羊肉,只掰了一小块胡饼慢慢咬着。
“二郎,我决定,明天好好跟着大伯娘和太婆练功夫。”吃了几口胡饼,李文梅不吃了,看了眼丁泽安,郑重道。
“嗯?”正咬着咸羊肉的丁泽安一个怔神,“怎么啦?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有,我觉得太婆说的对,女人就该自己能护住自己,护住自己的孩子,要是你阿娘能……这样……”李文梅喉咙微哽,不光他,还有她的阿娘,“我一定要能护住自己,护住孩子。”
“有我呢。”丁泽安伸头过去,仔细看着李文梅,认真保证道。
“不是有你没你。”李文梅将剩下的饼子塞到丁泽安手里,“那天太婆说,她要给家里立条家规,丁家的女人,都要能护得住自己,不能靠男人护着。”
丁泽安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