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搬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衙门口正中间,左右各站了两排威风凛凛的小厮。
这两排小厮和阮十七面前,从衙门口到大街上,一堆一堆的看热闹的闲人,挤的简直密不透风,比刚才审那个娇娇儿时,还多出不少。
一个嗓门响亮的出奇的小厮站在阮十七前面,正举着张状纸,刚念了头一句两个字,“兹有……”
就被阮十七打断,“直接说,这一通篇文拽成那样,爷听不懂。”
“是,我们家十七爷,实名告状!”小厮立刻接着道:“告的是渭南陈家!陈家勾引吴三等匪徒,陈家宗妇胡氏更是和匪徒沆瀣一气,先是推着他们家媳妇出门挨刀受死,接着满山满野的找人挨刀,害死了……爷,名字要说不?”
“不用说了,就说多少人。”阮十七大手一挥。
“是,害死了我们阮家最最老实肯干的仆从,总计,十七人,伤二十三人,罪大恶极,求府尊大人给个公道啊!”
小厮念完,一只手举着状纸,两只手一起挥起落下,用力嚎了几声。
“爷,黄府尹出来了。”东山这才刚发现一般,扬声禀报给他家十七爷。
其实黄府尹和吴推官一前一后,跑的帽子都歪了奔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