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怨望!
“就是要这样。李家先要有态度。”李夏站起来,走到窗前,“陈江那些话,他要做的事,我想了半夜。让诸如陈江等人发声,冲锋在前,秦王府,李家,长沙王府沉默无声,稳妥是稳妥极了,可这不合王爷正大光明的性子,也配不上五哥的厚重憨直。”
“是。”郭胜喉咙微哽。
“我和王爷做的事,冒天下之大不韪,可一步步走到现在,如此艰难,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是逆天行事,而是,要往后想,行大逆不道之事,立心却不能阴暗卑劣,因为是这样一路行来,才能有陈江那句话,才能有陈江那样的以为,大逆不道之后,是一个清明世界,走到现在,该站出来的,可以站出来了。”
李夏说的很慢,郭胜只听的一阵热血上冲。欠身垂首,“是!”
……………………
午后,迎祥池后的葆真宫,正对着迎祥池的经楼里,江延世一身素白,和裹着件黑色薄斗蓬,黄瘦了很多的莫涛江站在窗户后面,远远看着离那堆还没有清理的纸灰堆不远,刚刚摆出来的施药长案。
“这是怨望。”莫涛江叹了口气。
“她就是要把这份怨愤摆出来,诱出更多的怨愤。”江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