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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多说无益。”江延世低低道。
“唉!”莫涛江又是一声长叹,“好好一局棋,原本稳操胜券,唉!娘娘性子急躁暴烈,公子又何尝不是如此!”
“是我错了。”这四个字,江延世说的快而轻,却发自内心,他确实错了。
“唉。”莫涛江这一声叹气,透着疲惫无浓浓的无奈。“现在,攻守已变。”莫涛江看着那张施药长案,“从那堆纸钱起,就已经出手了。公子和娘娘,和江家,甚至太子,勇猛刚烈,宜于冲锋,短于防守,唉。”
“先生觉得,下一步,她会往哪儿走?”江延世沉默离久,才低低问道。
“太子。”莫涛江的回答快而简洁。“不过,我以为,不会有大事,前天傍晚,皇上把太子叫进宫里训斥,将柏乔那份折子扔给太子,这不是训斥,这是护卫。”
“我也这么想。”江延世点头。
“皇上一向讲究制衡,先前有二爷三爷,和太子龙争虎斗这么些年。”莫涛江的话顿住,再次长叹,“唉,要是没有秦王府……唉,公子说的对,再多说这样的话,就成了无知妇人了。
如今二爷和三爷一系土崩瓦裂,秦王府亮开爪牙,皇上必定极为忌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