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什么过错。”
江延世嘴下往下,扯出满脸鄙夷。
“不管陈江是不是秦王府的人,他这份折子,这一场担当,是替秦王府出头,只看秦王府,看金相要怎么做,虚张声势,却眼看着陈江赴死,对秦王府最有利,要是这样,皇上一口恶气出来,太子,”
莫涛江叹了口气,“就算能保住太子之位,只怕别的……这得看皇上的心情。”
莫涛江一脸苦笑。
“要是秦王府力保陈江,保下了陈江,太子一时无虞,可未来,却更加泥泞难行。唉。我总觉得,她会保下陈江。”
最后一句,江延世说的极轻。
莫涛江沉默片刻,轻轻点头,“我也这么觉得,秦王已经树起了明君这块招牌,保下陈江,一来可得天下士子之心,二来,也是展示给朝堂内外,但凡为他出头担当的,他都要护下,后一条,最可怕。”
“嗯,这件事,还有办法吗?”江延世垂着眼皮,好一会儿,看着莫涛江问道。
“已经到这一步了。唉。”莫涛江摇头叹气。
“嗯,那就这样吧。”江延世语调倒有些轻松往上了,“不可为就放手。胜负成败,并不在这一件事上,只要太子还是太子,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