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王府出来,我去了趟大慈恩寺,想想三爷二爷,还有苏家,苏相和他那个儿子,还是满眼繁华,就是一眨眼,灰飞烟灭,唉。”
魏相脸上的悲伤,几乎不能自抑。
“唉,可不是。”罗老夫人也跟着低低叹着气,看着魏相,想说什么,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说了又能有什么用?倒是让他多添一份忧虑。
“我真害怕咱们家……”魏相看着罗老夫人,罗老夫人眼眶一热,她没敢说的话,他说出来了。
“想开些,从玉泽定给了太子,这话儿咱们不就说过,要是荣华,是荣华极了,要是有什么不好,魏家只怕要沉寂好些年,都是打算过的。”
罗老夫人努力想宽慰魏相。
“只怕不只沉寂,只怕咱们府上,也得象长沙王府那样,也许还不如长沙王府,我都这把年纪了,几个儿子,孙子,才具上,好也不过略好而已,真要……”
魏相喉咙一哽,他真要是获罪而死,魏家,谁来支撑?谁能象金相那样,一个人将整个长沙王府撑起来几十年?
罗老夫人看着眼中隐隐有泪的魏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劝什么才好,也没什么好劝的。
“你也别想的太坏,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