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归处。”
“王妃就是想的周到。”郭胜被陆仪那一眼斜的有点儿心虚,干笑了几声。
“大伯走时,富平还没有成家,大伯走后,富平就断了成家的念头,这几十年,一直是一个人,常年住在侍卫房里。到年底,富平就满五十了,原本……唉。”
陆仪一声叹息中透着难过和不忍。
郭胜一根眉毛抬的老高,姑娘从去年开始,步步紧逼,直到今天……一切都在姑娘掌握之中啊!
“到了。”陆仪示意前面一间低矮的小房子。
富贵等人和陆仪的几个小厮悄悄散开,小心警戒,承影看着陆仪和郭胜进了屋,垂手守在门口。
“给小爷请安。”屋子一角,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出来,冲陆仪单膝跪下,见了礼,立刻站起来。
“富平,有桩差使,有进无退。”陆仪看着他,直截了当道。
富平的眼睛里一下子爆出团亮光,声音里透着灼热,“是,皇上?”
陆仪看了眼郭胜,极轻的嗯了一声。
富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声音哽咽的几乎说不成句,“小的,总算,小的,爷死的……总该有个说法,小的,这心,不平,不平!总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