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接过茶,却没喝,只一口接一口的叹气。
曹善一个怔神,“这个倒没听师父提起过。”
“先帝是怎么死的,我跟你说过没有?”崔太监却不理会刚才的话题了,岔开来说起了先帝。
曹善犹豫了下,“病亡,说是病来得很急。”
“唉,病亡,也算是病亡吧,来得急,倒真是急,唉。”
崔太监不停的叹气,“先帝是个硬脾气,金贵妃走后,先帝痛心之极,说心死了,说心如死灰,十几年里,真就是,没近过女色。”
曹善脸上闪过丝惊讶,不是为了他师父这些话,而是因为他师父这会儿的样子,刚才出去见的人,让师父心神动荡的很厉害。
“先帝的病,太医说是马上风。”崔太监的话突然一转。
曹善一个怔神,硬是没怔过来,相信了自己耳朵,却不敢相信自己头一个反应,“马上风?”
他没听错吧?这个马上风,是那个马上风?还是,他听错了?这个马上风,肯定不是那个马上风!
“就是马上风,赤着身子,是在皇后宫里,皇后床上,太医说是马上风,唉。”崔太监这一声叹息里,意味万千。
“不管别人怎么说,师父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