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朱喜隔墙接了句。
“柏家呢?”陈江突然问道。
“柏枢密还在京畿大营,以防有变,柏小将军,今天早上我碰巧看到他一眼,眼睛都抠了,大约这几夜都没睡了,听说皇城以内现在是陆将军统管,秦王爷从侍候皇上进了宫,就一直在宫里没出来过,京城没风没波没血没泪,外地进城的人,听闲话,都以为是听不知道哪朝的话本子。”
“唉。”半晌,陈江一声长叹,慢慢流出两行眼泪。
“上午,王妃身边那位郭先生,你是知道的。”朱喜看着陈江脸上那两行慢慢滑下的泪,陈江点了下头,那位郭胜郭爷,他自然是知道的。
“来找我,让我过来看你一趟,说是王妃的意思,托我问问你,往后领个虚职,专职查办她交待的案子,问你可愿意,说是,有一难一个要求和一个便利,一难是但凡能惊动她的案子,必定极其重大艰难,而且,十有八九事涉官员豪族,高门大户;要求是你必须铁面无私;一个便利,如今运河上有名的胡大当家,听你号令。”
朱喜顿了顿,接着道:“还有一句话,不知道是郭爷的意思,还是王妃的意思,说是让你想好了,这桩差使,你做的再好,也是无名无利。不过。”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