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就要愿赌服输,输死赢生。”
江延世的话顿住,片刻,笑起来,摊着手,“舅舅说的对,我是江家人,从骨子里就是,我当时和阿娘说,这很公道,我就喜欢这样,我要杀了他们,杀光!”
江延世一边说一边笑,“就是现在,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人活着,不是为了活得长,是不是?
我从四明山里走出来,走进京城,遇到太子,后来遇到你,十四五岁就开始手握江家,后来更是手握重权,调度过整个帝国的钱粮,从容自若,从未失期。谋过逆,这一生虽不长,却热闹精彩,我觉得这样很好。”
“不是为了活得长这样的话,柏乔也说过。”李夏笑起来。
“你把柏乔拉拢过去了吗?”江延世突然问了句。
李夏摇头,“没有。”顿了顿,李夏眉梢微挑,带着几分戏谑看着江延世,“柏家的事,说起来要托你姑母的福,你姑母当初要趁着柏景宁一家南下赴任时劫杀柏家父子,这桩事儿,偏巧让郭胜遇上了,算是救过柏家父子,从此有了交往。”
李夏的话顿住,看着江延世,话里有话道:“柏乔已经上折子请辞都指挥使一职。”
“姑母过于暴躁了。当时我跟姑母说过,柏家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