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我跟着陈爷和朱爷,见识见识,出把子力气,我就来了。”
金贵伸长脖子,等到鸡丝粥和小笼包送上来,呼呼噜噜吃着,才开始答话。一边吃一边说,喝粥吃小笼半点不耽误,偏偏话还说的又快又清楚。
陈江看的听的两根眉毛抬出一脑门抬头纹。
“那个……”朱喜咳了一声,“上头,知道不?”
“那当然,连皇上都知道,说这样最好,他正不放心陈爷,还有你,咱们先往哪儿去?”金贵边吃边说,还抽空抬头看了眼老封丘门,“从这儿出城,去山东?山东有什么事儿?”
“骆同知不是在山东么。”朱喜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掂起筷子,接着吃他的水晶烩。
“喔!”金贵咬着只汤包,恍然大悟,“先从杨家那桩案子?对了,郭爷还有句话。”
金贵咽了嘴里的包子,咳了一声,摆出一脸郑重,“郭爷说,什么大小弓,祸害天下,惨极,他说请陈爷用心,这桩大事清查好了,他让人给你排几台大戏,让你流芳民间。”
陈江正端着刚送上来的鸡丝粥喝着,被金贵这几句话说的差点一口粥又呛回碗里。
三个人吃好了早饭,走到旁边车旁,陈江瞪着他和朱喜那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