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仪也累极了,以往他跑,跑不动都是就地睡着,头一回自己跑,又自己回来了,恹恹的吃了几个饺子,蜷在床上,大睁着眼,竟然没有立刻就睡着,不过也没能撑多大会儿,也沉沉睡着了。
山谷里的年,就初一一天放大假,撒欢儿的玩,初二一早,就是该练功练功,该念书念书了。
白大虎和二壮睡了一天,傍晚醒了再吃一顿,再睡一夜,到初二一早,活蹦乱跳的练功写字。
陆仪练了一上午功,午后,跟着姚先生单独在屋里念书,姚先生讲完一课书,看着托着腮看着他,明显满腹心思的陆仪,“怎么了?悟到什么了?”
“昨天夜里我和大虎,还有二壮,遇到了一只老虎。”陆仪看着姚先生,神情严肃,“大虎和二壮让我跑,说老虎吃了他俩,饱了就不吃我了,先生,这是因为我姓陆吗?”
“这个。”姚先生挠了挠头,“现在跟你说,有点儿深了,不过,不能不实说,你能听懂多少是多少吧,凤哥儿,你看,我来教你,你到哪儿我跟到哪儿,最开始我为什么来陆家?那肯定是因为一个陆字,那时候咱们俩不认识对不对?我是看到一个陆字上,才到陆家去见你。”
陆仪拧着小眉头,想了想,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