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就在偷偷看棋,这一手落下,均在叹为观止。
良久,徐冰清红着脸,柔声道,“先生,我,我又输了。”
“输在哪儿?”宁轩辕反问。
徐冰清输棋之后,心里不但没半点失落之情,甚至有点小小的窃喜。
此时此刻的他们,似乎有了导师和门生的影子。
她欣赏他。
一脸认真,询问自己输在何处的样貌。
“输在目光短浅,不知天高地厚。”徐冰清小声答复。
徐太安几位老家伙,都是人精。
岂会听不出,这一问一答,其实就在暗讽齐渊狂妄自大,不知他宁轩辕这座山,究竟有多高!
先前打圆场的老爷子赵立,摸了摸羊角胡须,偷偷询问徐太安,“这小友,到底什么来历?”
徐太安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太了解。
“我总感觉,齐家这次要栽。”
赵立和几个老人对视了两眼,小声感叹道,“这宁姓小友,观其动作,语气,都不像凡人。”
“我在苏杭待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锋芒毕露的年轻人,像一柄尖刀,要么躲得远远,要么谁碰谁死。”
徐太安双手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