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前一而再再而三,嘲讽我儿是丧家之犬?你若出手,我儿只有跪地求饶的资格?”宁青寒两手负后,淡淡质问。
“我没,我没有。”项青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绝口否认。
“那你在嘲讽谁?”
项青,“……”
沉寂。
气氛压抑。
相较于第五皇族,至少他们一脉还有第五敬候主动站出来调解,虽未成功,但起码表达了态度。
而,项氏皇族的成员,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项青愣在原地,从头到脚,均在源源不断溢出冷汗,那种触及心尖乃至灵魂的惧意,让他生不如死,倍感煎熬。
“第一王储的身份,是我宁青寒给的,该不该剥夺,轮不到宁家其他人指手画脚。”
他宁青寒不点头,谁敢罢黜他儿子的地位?
这句话,宛若雷霆之音,震得周边广场都在颤抖,项青能够清晰看见,脚下有裂隙绽放,触目惊心。
“即使,即使我说错了话,可你一个长辈,这么刁难晚辈,是不是过分了?”
良久。
项青也不知是临死挣扎,还是觉得这样,兴许能争到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