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摇了摇头，神情中流‘露’出几分无奈。
“好啦，您老也不用担心，我的计划颇为完美，一定能成功的。”凌天安慰。
“好吧，你跟你父亲一样，做事颇为缜密。”悟德点了点头，突然他神情微微一变，意味深长地道：“天儿，你这一次来天音寺不单单是为麟儿和让我坐镇凌霄阁的事情吧，说吧，还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帮忙。”
“师尊，您觉察出来了？”凌天微微一愣，为悟德的敏锐感觉所震惊。
“虽然这里浓郁的佛‘门’气息将你体内暴虐的气息压制下来，不过别忘了你师尊我现在已经成仙了，感受到你的异状还是颇为容易的。”破穹自得不已，不过好似想起了什么，他嘀咕道：“不对啊，杀戮之气什么的最是怕佛‘门’气息，你小子修炼了佛‘门’功法怎么还会这样？莫非你没有修炼《大悲咒》？”
“不是，我修炼了。”凌天摇了摇头，他苦笑不已：“是我体内‘混’沌之气的缘故，‘混’沌之气包容万物，那些杀戮、死冥之气在‘混’沌之气的包容下极难被清除。”
微微一愣，不过很快悟德便醒悟过来，他喃喃自语：“‘混’沌之气是天地本源之气，不过却也能蕴养对自己不利的气息，唉，这真是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