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说这个杨辟从前是相州别驾,因犯了事几乎要被问斩,是国舅杜超把他救下来并想办法把他送来这里避祸的!还有,我给镇戍军营门守卫一些钱,翻看了昨夜营门出入记录,发现有一个可疑人物的名字出现在登记簿上!”
赵俊生问:“谁?”
“右卫军幢将杜贵,杜贵是杜超的儿子,如果杜贵让杨辟做一些事情,想必杨辟应该不会拒绝吧?虽然这两个人很可疑,而且嫌疑最大,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下药这事是他们干的,因为没有目击证人!”
赵俊生的脸色冷了下来,“又是这几只臭虫,他们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吕玄伯笑着说:“少爷,您好几次把他们整得那么惨,他们岂能善罢甘休?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赵俊生扭头看了吕玄伯一眼,“诶,我就纳闷了,你何时变得这么客气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那······我说了啊!我觉得吧,杜贵、刘继宗、奚炎等人这么做应该不是想要少夫人的命,您想啊,若他们真想要她的命,就绝不会只有这么一点手段!杀人之事岂能儿戏?一旦要施行,必会策划得极为周密,消除一切痕迹!毕竟少夫人如今也是一幢幢将,深得皮将军和安大帅的赏识,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