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上起码是交趾黄檀的数倍。”
苏轼有些犹豫,“据我所知,花榈木的确是比较稀有的,也只有在南海这边才有些分布,陆地上是不常见的。
只不过要让中原的文人和富人认识花榈木,并喜欢上花榈木,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这个过程也许需要很长的时间,想来老夫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唉……”
杨怀仁笑道,“先生不要悲伤,用不了那么多时间的,花榈木本来就是好东西,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
至于这个过程嘛,咱们可以用很多营销的手段来加快,学生自信可以用一年,甚至更短的时间,让中原人能认识花榈木,并喜爱上它。
而价格因素是由很多事决定的,比如供需关系,只要能让花榈木的名头一炮打响,根本就不愁卖不上价钱。
先生可以放心,学生可以接手这份买卖,保证给出一个让儋州百姓十分欢喜的价钱来收购这里的花榈木。
当然,如果要让花榈木更上档次,花榈木这个名字就显得不太好了,不如我用说的那个名字,黄花梨,念起来又顺口又显得档次高。”
苏轼见杨怀仁肯出钱收购当地的花榈木,已经乐不可支,只要能帮儋州百姓改善生活,老先生想想就觉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