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他的身上没有穿着重铠,腿脚上绑的也是打紧的毛皮圈,但这并非是提醒自己蒙古人的身份,而是习惯于这样行军作战罢了。
薛绶平日里是个暴脾气,而且一直看不上王振那群宦官,所以此时听着刘僧又在这里指手画脚,大放厥词,便毫不客气地说道,“皇上把行军大权交到了成国公手里,哪轮得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刘僧没料到敢有人这样填对自己,不由得回身瞪了薛绶一眼,尔后怒气勃发道,“嘿!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咱家这样说话?”
“我是先皇亲自敕封的伯爵!”其实像薛绶这些前来归附的蒙古人,朝廷给他们的待遇还是很优厚的,所以他说这话时也带着一股底气,“倒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连马都骑不利索!”
“你……”刘僧一听见薛绶这样说,顿时气得张口结舌,尔后看向朱勇道,“成国公,你来评评理,咱家身为监军,他跟咱家这是什么态度?你就看着他这么欺负咱家?”
其实朱勇心中早就厌烦透了刘僧,可又不得不给王振留上几分薄面,于是便出声调停道,“刘公公息怒,永顺伯说话是急了一些,可也都是为国家、为大军计,还望刘公公见谅则个!”
“不成!咱家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