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守卫听到动静,打着萤石灯围了过来。
梁凉眼睛的余光扫到周围的动静,果断伸翅膀揽住了雕枭的脑袋,另一只翅膀握住了破伤风刀。
“怎么,是不是很疼?”梁凉道,直接把小片儿刀拔了出来,鲜血噗滋一声喷了出来,雕枭的身体就是一僵,死死盯住了梁凉。
“哎呦对不起,你不疼?”
“噗!”小片刀又捅了进去,雕枭浑身颤抖,翅膀用尽全力伸起来,抱住了梁凉。
“到底要怎么样你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梁凉疑惑道,手起刀落,又在伤口处连捅了几刀。
“噗!”
“嗞!”
“噗!”
……
雕枭的眼神 儿发散,很快两腿一蹬,躺地上一动不动。
包括鹰三毛在内的灵禽们围过来时,只看到梁凉握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匕首,在雕枭身上蹭了蹭,然后转过身来,身上的血迹在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红色。
众鸟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其中有灵禽看看地上的尸体,惊讶道:“那不是住在北边的老伍么?”
“谁?”
“也是前几天才来灵禽科的,一向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