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说话,但白莲花却不同,她喝点酒之后嘴巴就像是解开了封印一般,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根本不给陈安歌说话的机会。
而且现在两人也只是稍稍喝多了一点点,只是头有点重,连微醺都算不上呢。
不过白莲花这一顿夸让陈安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除了不会生孩子,我还有很多不会的好不好!”
“重要吗?”白莲花又喝了口酒:“单单是你会的那些东西就已经压得人喘不过气了。”
喘不过气?
陈安歌微微皱眉,他终于抓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了。
只是白莲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
买来的东西白莲花没怎么吃,她就一直在说话,一直在喝酒,终于是坐在开始摇头晃脑了。
“你变成两个了!”
“你喝多了!”
“是有点多,不过还没醉,就是头重!”
“要不我送你上楼?”
“不要!”白莲花打掉陈安歌的手:“你喝,你也多喝,今晚不把这事儿说清楚,咱两谁也别走!”
得!
陈安歌给自己倒了杯,其实他也已经有点头重脚轻了,不过现在两人可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