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根手里,我要将这混蛋千刀万剐,剥皮揎草!”
吴大根余怒未息,又接着说道:“你们这些卑鄙恶毒的流贼,还敢污蔑我军是禽兽。哼,你可曾听过,我军干过甚么***掳掠之事,你可曾看过,我军干过甚么杀烧抢掠州堡村镇之事,我军无论到哪里,何处百姓不拥护,何处百姓不爱戴。告诉你,我军乃是堂堂正正的威武之师,是一心保国护民之仁义之军。还敢说我军是禽兽,你们这些流寇,个个都是魔鬼倒是名副其实!”
吴大根终于说完,喘着粗气的他,转过身去,努力控制住内心犹然不息的愤怒。
白氏原本愤怒的脸上,开始变得僵硬。
她手中的剪刀,无声滑落于地。
这个吴大根,说出了她一直在回避,一直不愿真实面对的事实。身为流寇家属的她,其实当然会对自已丈夫做过的丧尽天良之事目睹耳闻,不过装着不知道罢了。
白氏突然现,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对他所在的军队这般维护与珍爱。在自已说出攻击了李啸军的话语时,他的愤怒竟如火山喷涌般不可遏制。
房间中,一片压抑至极的沉默。
“孩子他娘,其他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已心里清楚就行。你和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