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营丙总总长吕焕。
“某家是守城大将吕焕,你个丫挺的,却是何人,唤俺何事?!”吕焕一手扣着堞垛,一边冷喝道。
汉人通事脸上堆起笑容,大声道:“原来是吕将军,失敬失敬。某家姓苟名安,现为荷兰国汉人通事,今天前来,却有番真心之话,要对将军直言相告。”
“有屁快放,俺可没闲功夫听你这苟且偷安之辈啰嗦!”吕焕冷哼一声道。
汉人通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他轻咳了一声,便大声说道:“吕将军,且听我一言。现在贵军兵力寡薄,又外无援军,何必轻掷性命,徒守这必破之城。将军若识时务,可立即举城归降,我荷兰军总司令鲍德尔,必将厚待将军,升官赐爵,却是不在话下。对城中百姓,亦当网开一面,全其性命。若将军执意顽抗,惹得鲍德尔司令怒,兵攻下城池,则将军与贵军将士,自是性命难保,这城中百姓,只怕亦是玉石俱焚,鸡犬难留啊。”
“住口!你这信口雌黄大放厥词之辈,我军皆是忠义之人,岂可受尔之蛊惑!”吕焕一脸怒容,大骂道:“鲍德尔算个什么东西,这样一名当过我军俘虏,腆颜求存的苟且之徒,还有何脸面前来大言劝降!哼,可叹李大人一片仁心,放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