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处尽皆封冻之际,再去向该地的唐军发动进攻,岂不是更好?”
阿巴泰说完,礼亲王代善也急急说道:“皇上,臣以为阿巴泰说得很对,既然李啸水师太强,我们何不干脆等到海参崴处的海岸尽皆封冻,让他们的水师为了避免冻住,只能远远撤离之时,再对那已成孤军的海参崴部唐军发动全面进攻,岂非有如瓮中捉鳖?”
不料,他二人说完,多尔衮却连连摇头,他打断了他们的话语,沉声道:“礼亲王,饶余贝勒,你们考虑问题,太过片面了。我可以告诉你们,若等到大海封冻,李啸的水师只能撤离之际,那唐军的海参崴堡早已建好多时,各类军械粮秣亦是全部筹备周全了。这样的话,我军攻打唐军的海参崴堡,却与攻打其庙街堡,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仅仅是为防备李啸的水师,而错过了一个趁其不备而夺下其军堡,消灭其军兵的大好机会,岂不令人扼腕叹惜。”
多尔衮说完,多铎亦急急插话:“十四哥说得是,岂能因为唐军的水师有威胁,就放弃这攻下唐军海参崴堡的良机啊,这般机会,失之不在,皇上绝不可轻易错失啊。”
听了一众权贵们的发言,皇太极手托下巴,一脸沉思 的表情。
他仔细思 虑了一阵,在心下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