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已之私,强掳我等向明廷邀功,那我等复要如何处之呢?”
洪承畴顿了下,复道:“所以,相对来说,我等若从沈阳径自西去,那么,只要过了长胜堡,便可入得蒙古诸部,便不会再有清人复来纠缠。而蒙古诸部力量薄弱,又值此大乱将来之际,他们根本弄不清我们此行的真实用意,极可能只要我们于路无犯,他们就会眼睁睁地,放我西去明境,绝不敢于路设阻。故而,从这一点说,我们虽然多走了一点远路,便却是更为保险,也更为稳妥的做法。”
洪承畴这番话,说得祖泽远哑口无言,他脸带讪讪之色,退到一旁。
但祖泽溥却又开口问道:“洪学士,纵然从清朝南下不可行,我军还可径往北去,去投那黑龙江入海口庙街堡的唐军啊。若能成功从沈阳北去,这一路上人烟稀少,旷茫无人,顶多有只些野生女真部落骚扰,岂不是比从蒙古境内通行,更为稳妥可靠么?”
洪承畴微微一笑,他叹了一声道:“泽溥,你这话说得有一定道理,但你想过没有,现在天寒地冻,北边多处地界,怕正是飞雪漫天之际,本来北去之路,就是狭窄难行,又兼大雪阻路,在后勤供应不足的情况下,我军想顺利到达庙街堡,真真谈何容易。若万一在前途遇阻,进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