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郝泽仁,先前与本贝勒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曾用言语隐隐告诉过他,我等已明白其真实身份,但因其危害程度尚小,故才暂对他网开一面。这郝泽仁故此对我一直心存感激,这便是为什么,他家的铁器在卖给本府时,总是额外优惠的原因。这一点,荆古达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荆古达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自已的额头,叹道:“难怪呢,我说每次我去采购铁器时,那郝掌柜总是额外热情,货价也比市面要便宜许多,原本还有贝勒老爷您暗中做的这番功夫在里头。贝勒老爷真是深谋远虑,替咱们……”
杜度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往下说了,然后,他对荆古达低声道:“荆古达,等会儿,你就带着杜尔祜二人,悄然出去,去见咸旺铁器铺的郝泽仁掌柜,你把本贝勒的贴身信物给他,他自是认得的。然后你告诉他,我想把家人与财产托付给他,让他想想办法,把杜尔祜兄弟三人,尽快带出城去。”
荆古达点头如捣蒜,急急回答道:“老爷你放心吧,奴才知道怎么做,不消老爷多吩咐。”
杜度嗯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对一直在偷偷抹泪的福晋乌嘛喇氏,眼中竟不觉噙泪,低声道:“福晋,我家府人口众多,诸事纷繁,那郝泽仁掌柜,虽是唐军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