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皱着眉头,厉声说道:”你既是祖大寿部下,现在却又为何率领唐军来到我镇远堡处?莫非是,那祖大寿与洪承畴,已然背叛大清,去投奔了狗贼李啸不成?“
孙善哈哈一笑,立刻回道:”不错,你脑袋还转得挺快嘛。告诉你,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又有句话道,良臣当择木而栖,此皆至理名言矣。现在,你们鞑清已是一山不容二虎,多尔衮与豪格二人的狗咬狗斗争,还不知道要进行到何时。这般危局之下,尔等清军自已,都是各投其主,自保其命,更遑论我等迫降之人。而祖将军与洪学士二人,以及我等在松锦之战后被迫降清的部众,自然再不可能屈身事贼,当然是要为将来重新作出打算了。而当今天下,除了明清两处外,势力最强大,实力最强劲者,当属平辽王李啸是也。我等离开清境往投其处,自是弃暗投明,方是最佳之选,这样的选择,又有何奇怪的呢?“
孙善顿了下,又大声道:”哈宁阿,你一定在奇怪,我军是从何处突至此地的吧。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军是平辽王属下的定北镇兵马,应你国肃亲王豪格之邀,才自大明宣府镇金汤城一路赶来,我军行过蒙古东土默特部、奈曼部、喀喇沁部,一路皆是摧枯拉朽一般,无人能挡。本来么,我军欲径去沈阳与豪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