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完我一脸恼怒,恨恨道:”姜赞画,鄙人便是宁完我。我等远来贵地谈判,却被这般折辱冷遇,究竟是何道理?!“
”唉,原来是宁学士啊。失礼失礼,这事么,实在是我军事务繁忙,一时对下交待不周,多有疏漏,才让各位受了些小委屈,还望二位学士勿要见责。“姜曰广一脸假笑,连连拱手致歉。
旁边的范文程一脸苦笑:“唉,姜赞画,过去之事,休要再提了。现在就请快快为我等松绑,再带我等去见平辽王李大人吧。”
姜曰广故作反应不及的哦了一声,连声道:“这是自然,学生这就去向平辽王禀报各位远来我海城的消息。只是各位远来辛苦,想必皆是饥肠漉漉,就先不必急于见平辽王,还是先去我军饭堂中随便吃点东西,聊解饥渴吧。”
姜曰广说完,一连声地对数名守卫下令,让他们快快解开范文程等人身上的绳索。
范文程宁完我等人,身上的绳索解开后,姜曰广便令看守们着众人,前往唐军的士兵饭堂吃饭,而他自已,则假意去向李啸禀报。
清军使团的款待伙食,却是没有任何优待,完全与唐军的普通底层士兵一样。都是一个大铁碗,里面装了三两麦饭,搭上了四片蒸肉,两块炸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