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子龙回话,李啸冷冷一笑,又感叹地说道:“卧子,还是那句话,不必如此心急,且让他们蹦跶几天,又有何妨?这个大争之世,什么名位,什么钱权,其实都是虚幻之物,最终可靠的还是实力来说话,还是比谁的拳头更大更有力。你要知道,没有实力的愤怒,毫无意义。就象现在,本王纵令皇上下旨,派太监前去严辞斥责,令那朱由崧自去监国称号,然后自缚其身,前来济南以求赎罪,又有何人会听从呢?这样毫无效用的诏书,这样没有武力做为凭借与依靠的圣旨,在这些逆臣们看来,倒怕是与一张废纸无异了。我等又何苦去做这样自取其辱的事情呢?”
“嗯,唐王见教得是。”陈子龙终被说服,他一声轻叹,复向李啸长叩一揖。
李啸站起身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许久之后,方才继续说道:“其实说起来,由于本王先前与朝廷不得不对战自保,已让极多朝廷官员,视本王为大明叛逆了。纵然本王现在拥立了太子登基为帝,他们也极可能会怀疑,本王所立之太子,未必是真正的朱慈烺,而是本王来了个李代桃僵,暗中替换,给他们来了个狸猫换太子。故而这帮家伙,可以用这个想当然的借口,来顺势拥立朱由崧为所谓的监国,来搪塞敷衍朝廷的旨令,实是端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