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么长时间相处,多少了解劳拉的品性,属于没太多主见的那种,这可能跟眼界有关,在遇到叶冬青之前,她只是一位从小就念书的普通学校学生。
为了让她别哭,好话说尽,将帮忙解决的事揽到自己身上。
不管现在是几点,打了个电话给纽约的律师,让他帮忙找位合适的高级律师处理之后可能会出现的麻烦。
幸好贝克·麦坚时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老强尼·鲍尔律师善解人意,没有责怪他在大半夜,而且是圣诞节这天打扰自己休息,帮忙介绍了位哈佛法学院的学弟给叶冬青,据说从没败诉过,这种金字招牌可不多。
代为联系后,叶冬青和对方通了电话,开扩音带劳拉一起听,得知情况再差也差不到哪去,这才让劳拉稍微安心些。
关于让她发愁的入学问题,暂时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实在不行去英国伦敦之类的地方念书也可以,它们不会调查学生是否在美国犯过罪,别在自己学校惹祸就行,帝国理工、剑桥、牛津这些,名气不比麻省理工、哥伦比亚之类的差,甚至要更好。
解决掉这桩心事后,劳拉终于稍微放下心,瞧见他这带有湿痕的肩膀,不好意思 地将鼻涕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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