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
不然的话，这两年时间，肖松许早就杀人盈野了。
如果肖松许真的是这样的人，他在原本历史之中，也不可能加入裁决局。
陈奇问道：“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洛市会有那么多人患上流感吗？以及，其它的疾病。”
肖松许沉默了下来。
半晌之后才说道：“我测试过了，他们就算是生病了，很快也会恢复过来，不会对他们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陈奇皱眉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小病，也会影响他们的心情，影响他们的状态，影响他们的工作、生活。”
肖松许再次沉默。
旁边的住宅小区里，有窗户亮了起来，还有争吵声传出。
肖松许没心情关心那些争吵声，他现在只关心他自己。
放眼全世界，估计没有一个人能够在陈奇的面前淡定下来，特别是在陈奇问责的时候。
“我能不能……”肖松许犹豫道：“去坐牢？”
陈奇笑了起来，其实肖松许还是很有定力的，别说实力已经达到了a级的他，就算是b级的他，也可以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制造梦境，然后在梦境中给人增加‘真实’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