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咱们厂已经停了六个月的工资了,没得开支,特别是双职工家庭,老保也欠钱,官员成天说什么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有些脑瓜子灵泛的倒还好,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私下里搞些买卖,上班就磨洋工,但问题是这毕竟是少数,咱们厂子里好多人都指着这碗饭呐,有些还跑到工人去市里政府堵门,都麻木了。”
张云起不由地想起了李雨菲和刘子城,她们的生活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当然,这个好像跟他没啥关系,外边闹哄哄的,哥俩和牛奋继续喝酒吃烧鸡公,搞到十一点多才回自己家,洗澡睡觉。
第二天照常去学校跑步,上课。
早读过后,第一节课是洛琳的英语。
现在张云起是越来越喜欢上英语课了,生动有趣,人又漂亮,是那种有异于小女生的漂亮,充满了少妇的味道,睿智中带着浓郁的感性,站在讲台上就是一道风景线,也不知道班上有多少个男生在深夜里为她夜不能寐,在寂寥的星空下任由大腿根湿漉漉的,内心深处却怅然若失。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洛琳出了一个题目让学生回答问题,她点名点到晏诗,也就是班上牲口们嘴里的花姐。
花姐长得不太好看,性格内向,遇到了同学总勾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