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面上的，因为张远不希望张珊珊知道这是他所做的事情。
因此，更多的都是一些潜移默化般的进行。
女神 之梦没有商演，因为不会有什么知名的品牌会邀请她们参加。
女神 之梦没有综艺节日，哪怕给出足够的金钱也无法塞人进去。
甚至她们的公司也将资源悄悄移走，给其他的组合倾斜过去。
网络上有水军不间断的进行黑，所谓的“粉丝”也在到处引战聚集敌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女神 之梦这个组合就已经黑的发亮，算是彻底的爆炸。
张珊珊固然还想要继续坚持下去，但终究心底清楚，在这样的环境中，她的梦想似乎永远也无法达成了。
这一日，她哪里也没有去，一个人待在公司的宿舍中——自从和父亲处于战争中后，她就在这里住下了。
宿舍门外，一名少女迟疑着脚步不断响起，她已经来回走了二十多分钟。
张珊珊目光盯着大门，终于看到了这名少女的进入。
“倪樱，你有什么事情吗？”
倪樱抿着嘴巴，来到张珊珊的面前，低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彻底完蛋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点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