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人,倒教晚辈后生来为我担忧。”梅展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出手惩治那高衙内,也不只是为你那结义兄长林教头的家眷。确如王焕哥哥所说,如果当年能多几个人相帮,我的爱妻也不至含冤枉死。就算那高俅害我,也由着他来便是,我本就是江湖草莽出身,大不了再重投山林落草。”
王焕等人听罢神 色立变,韩存保忙说道:“梅展兄弟可切莫意气用事!咱们几个历经无数生死厮杀,才做得这一方节度。你我为国家披肝沥胆数十载,这番心血又怎能轻易弃了?我在朝中还有许多门路,也可以为兄弟打点......”
没等韩存保把话说完,梅展打断了他,直言道:“何必再牵连存保哥哥?我当年愿受朝廷招安,本就不是为了甚么功名利禄,只想觑个时机,为我爱妻报仇。为此事也辜负了不少当年在绿林结义的兄弟,若说起来,还是在江湖中打踅的日子,更逍遥自在。虽然在京师有你们几位兄弟推心置腹,可在此处盘住的这些年,我却不曾真心快活过。”
“事怕万一,这确实也是条退路......”萧唐沉吟番后,又向梅展问道:“可梅节度在家乡故土可还有亲友?”
梅展点点头,说道:“当年我遭奸佞陷害,愤而与两浙路、福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