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恁与童宣帅必然迫刘将军领兵出征,可是正如刘将军所言,胜算恐怕不大......”
眼见自己的老子面色发沉凝视着自己,刘光世也不是个敢怒敢言、率意快当的爽直汉子,他立刻转了个话头,忙又道:“孩儿是以为倘若刘将军倘若出师不利,覆军丧师,这到底也是童宣帅定下的法子,届时朝廷追究,童宣帅与阿爹颜面上须不好看。”
“我儿糊涂,你还以为童宣帅执意要刘法出兵,当真只是为了平定边庭战事?”
刘延庆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边庭历经无数厮杀,百战余生的将官,也及不上近臣在官家身边多说几句迎合圣意的话来!在官场中若是识不清个眉眼高低,便要似刘法这般落得如此境地...咱们做行伍军人的把脑袋掖到裤腰带上去玩命,又是图个甚么?谁又不愿博个功名前程、福荫子孙?我辈武人却远不及汴京朝堂那些相公精贵,若是站错了队跟错了人,任你尸山血海走过几遭,甚么官身爵禄只怕也都要休了!吾儿你且记得,咱们这些靠征战杀伐立命的将官若想博得功名、落个善终,比起在军中能打仗,却不如在官场中会做人!”
听他的老子叹然念罢,刘光世怔怔的连连点头,从他的神 情来看,似乎也是对刘延庆的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