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等岳飞言语,在一旁王贵先是笑道;“这有何惧?萧唐哥哥如今在汴京枢密院做得从二品的大员,也得官家重用,倘若真有甚么奸厮鸟不安好心,咱们有同门的情分,萧唐哥哥还能任由岳飞兄长被奸贼构陷不成?”
听王贵说罢,萧唐苦笑一声,说道:“官场云波诡谲、人心鬼蜮,我也只不过是个武阶官将,稍有不慎,只怕身家性命也要落入权奸掌握之中。虽说官家是方今天子,却也只是肉体凡胎,既然是凡人也就难免会犯错......现在我在朝中也已开罪了一些手握权柄的权奸,虽然仍在朝中官居要职,可是官身功名须尽抛却了的时日......遮莫也是为时不远。”
王贵虽然不清楚萧唐话里有话的另外一层含义,可是他心说朝中有奸臣当权,自己在集镇中也是多由耳闻的,似萧唐哥哥、岳飞兄长这些本事端的奢遮的英豪人物倘若都要遭冤害屈沉,自己就算投身军伍做得个官将,岂不是也要被那些奸臣贼子捏圆搓扁?
现在的王贵还是鲜衣怒马、年轻气盛的岁数,远远也还没有到似正史中那般,在岳飞兄长遭冤杀陷害,又被秦桧、张俊等人以隐私相威胁而心灰意冷,只得保持沉默、引咎辞职,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的境地,他只略作寻思 ,便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