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索命!如今你这厮落在萧唐哥哥手中,还有甚话可讲!?”
祝龙面如死灰,又往端坐在正首的萧唐觑将过去,他也十分清楚现在既然知晓面前那人的隐秘大事,自己已是万无生理。祝龙索性冷哼一声,说道:“还有甚么可说的?你扈家既然不能为我祝家庄所用,却能仰仗西门相公的势要,还有甚么旧日情分好讲?我倒是久闻萧任侠的名头,今日撞破你图谋大逆不道的勾当,只怕我也已是必死之人了。”
祝龙又转过头来,对萧唐一字一句的说道:“休再做搭缠,要动手尽管来便是!我不管你是全羽还是萧唐,如今不止是我祝家庄,河北诸州禁军也要荡平几山草寇,谁胜谁负还很难说。你图谋不轨的早晚事发,便是与整个大宋为敌,你再是了得,也落不着善终!”
萧唐自然不会因祝龙苍白无力的咒骂而心中在意,他只冷笑了声,又对扈成说道:“扈成兄弟,既然祝家庄势必要与你结成死仇,又是那厮们害人在先,若想下手,就由你来处置吧。”
“多谢哥哥成全!”
扈成朗声说罢,随即拔出腰间钢刀,径直走到祝龙身前。本来他这个扈家少庄主性情宽厚,也不愿与人做无谓的意气之争。可是自家妹子险些被那西门庆污了身子,满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