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追击的战船都已肉眼可以目测的速度停缓了下来,船舶上的水师官军立刻发觉经过的浅港内,都似被人用柴草木植,填塞住了,船上的橹桨被水中堆积的杂物搅住,到了最后已愈发摇不动!然而周围那些强寇水军所乘的打渔小船底浅橹短,另有最适合于浅水河道、近岸航行的船舶使用竹篙撑水推进,仍旧来去自如,而隐于芦苇荡中早不见了踪影!
眼见两侧港汊蒹葭间反是己方的战船拥挤再一处,碰得你撞我磕、捉摸不住,不止前后不相求应,更是已半点动弹不得,牛邦喜在船上见了大惊,又连忙向刘梦龙问道:“刘统制,这...却又如何是好?”
刘梦龙自也是诧异骇怪,现在他可根本没心思 去安抚牛邦喜这个高俅手下的亲信,既然梁山这伙强寇仍有后着,就代表着战局仍是在对方的掌控之中,这也登时让刘梦龙意识到了自己的确有些冒进了,在左右两翼水师船舶动弹不得的情况之下,梁山这伙水寇又怎会不趁势反扑过来!?
未过多时,刘梦龙果然觑见远处帆云蔽日,另有一队船舶鼓足风帆浩浩荡荡直游过来,冲在那些船只最前面,却是几十条上面堆满了柴草的木排,正是顺流而下,直朝着中门大开的己方水师中阵这边直撞过来。原来是成贵、谢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