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宋人来往交涉,今番倒要捉来童贯那阉人亲自问个分明,那带兵却没带卵子的宋廷权奸,当真是以为某家糊涂好欺不成?宋兵事废弛,可是宋人暗使伎俩不断,若不先平定南朝,也将为后患。”
那金军大将闻言朗声大笑,说道:“南蛮子军马中看不中用,可向来阴柔狡诈,斡鲁补你也不是不晓得!如今也只有以刀枪弓马来说话,宋人才听得明白。先前我也早探觑得宋境时事,南蛮子就是忒过于自作聪明,常好相互拆台的窝里斗,方今我大金纵横驰奔,已兵临汴梁城下,想必南朝皇帝和臣子困在城内已经乱做一团。我等这边施压攻城,遮莫那厮们还要再生出甚么乱子,咱们自也是乐得看着!”
完颜斡鲁补见说微微一笑,果然自己这个族叔完颜挞懒,不但也是曾追随父皇阿骨打率兵逐辽天祚帝于大鱼泺,且平定速古、啜里、铁尼等十三部奚部兵马而立下赫赫战功的完颜部猛将,同样他也如自己一般,主张多加攻心为上,尽可能多加利用归顺金国的汉人、契丹、奚族降将。
当完颜挞懒又转过头极目望去,觑见前方汴京城磅礴雄伟的城墙上一字排开整齐的城垛上方宋军头顶戴着的范阳帽红缨似是汇成一片翻腾的火海,他喃喃念道:“听闻总掌东京汴梁防御兵事的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