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邬梨,一时又眼含恳请期盼之色的觑向萧唐。
待萧唐再转过头来时,又对邬梨沉声说道:“我的确饶不得你,投效外寇背负国家,也总要你这厮做出一个交代...然而念在以往你我确有些交情,且留你个全尸,而罪不及妻小,你的妻室家眷非但不必随着你这首恶一并枉死,我也自会好生安顿,教她们安享余生。”
惺惺作态!家中婆娘无用,我邬梨本就无后,只盼得世上走一遭终有机缘能成就番霸业,若是我只得死在此处,你这厮便是留着我那些女眷又有何用!?
邬梨心中发狠念着,他已然晓得萧唐决计不肯姑念旧日情分而饶过自己,遂也是狗急跳墙,当即厉声大吼道:“萧唐,当初我也算待你不薄,可如今你偏生恁的歹毒,却当真要逼死我!?”
胯下战马惊嘶,邬梨急催坐骑抡起手中那一柄五十斤重的泼风大刀直取萧唐。就算他也很清楚面前那诸路绿林豪强共主一身武艺也早已堪称顶尖猛将,以自己力气远超出寻常勇壮的手段试图争取与萧唐作对厮拼,死里求生,也只得拼着万一的侥幸打算尝试着制住萧唐,而要挟那些精兵猛将让开一条教自己足以逃生的去路!
眼见已做困兽之斗的邬梨拍马舞刀杀来,萧唐略一摆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