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惊慌失措地回答道。
这一下就中了王业的圈套了，他刚才说那句话时，其实依然没有认出凌菲，只是用话试探一下。
结果凌菲的这一连串回答，让他确信，这个女孩子认识自己！不然自己进劳斯莱斯展厅才几分钟，也没表明身份，但她好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小菲……魔都人，19岁……大学生……”王业在脑海中开始思 索。
自己也没来过几次魔都，最近一年，也就来过两次。今天是第二次，刚刚到，显然不可能是这次认识的，那么就是上次了。
上次来魔都，自己是来收购魔都家化的，也没怎么在外面转，自然也没机会认识太多的人。除了那晚……
想到这里，王业豁然开朗，原来是那个女孩子！
他抬头看着凌菲，平静地说道：“坐下来说话！”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凌菲听了，毫无反抗，乖乖地坐了下来。
“上次给你的钱是不是用完了，怎么还出来打这种零工？”王业严肃地问道。
听了这话，凌菲感觉自己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
他认出我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凌菲心乱如麻，不知